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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

“够了,你不嫌脏,我还…”

“对,我脏!”裘欢声音都气得有些颤抖了,他疯了一样得在榻上翻找着什么,等他转过身来,他已经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司徒喜凉薄的唇,唇齿相交那一刻,一颗赤红色的药丸被渡到了司徒喜的口中,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司徒喜来不及推开裘欢,就这样把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裘欢已经气到失去理智,榻上的药是进府时备的秘药,直到两个人开始依偎甚至交心,他就再没动过用它们的想法。

他以为对他来说,他是不一样的,哪怕不是情人,亲人,也应该是朋友。

原来都是自己的痴惘,他和那些人本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没把他当成一个人的。

既然如此,他偏要弄脏他,他偏要把他拉到泥沼里。

兴许是药效发作了,司徒喜开始发出一些细微的□□,武功盖世的他从没想过这样不入流的药丸如此厉害,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的凉爽让他想要露得更多,可是被伺候惯了的人却怎么也解不开繁琐的衣衫。懊恼地嘟着嘴,好像在和自己赌气。

裘欢看着司徒喜的样子,却觉得被下药的仿佛是自己,那个“千人跨万人骑”的头牌小唱,第一次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心悸不已。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不用任何前戏,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已经万劫不复。

他们像恋人一般,相拥相吻,裘欢抚摸司徒喜象牙色的身体,好像观赏着一个上好的瓷器。

冷漠的司徒喜,霸道的司徒喜,嘴硬心软的司徒喜,高高在上的司徒喜,不,都不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寻儿。

每每梦魇躲在他怀中垂泪的寻儿,因为喜欢哪个万人之上的男人躲在自己身后舔舐伤口的寻儿 ,一本正经又活色生香的…他的寻儿。

裘欢进入的那一刻,司徒喜哭了,不知道是疼还是因为他不是那个人,裘欢心疼他,又气他傻,所有的情绪全部爆发,只余一场至死方休的欢愉。

裘欢知道,他失去他了,可是,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