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在司徒喜耳畔轻轻说:“龙儿,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什么?”司徒喜有点懵。
虎啸笑得憨厚:“我说,你吃醋我高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到处在山下找清秀少年,可是我练的功……我没办法。”
虎啸将司徒喜抱得更紧了一紧。“龙儿,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司徒喜这才知道那一车少年是用来干嘛的,也终于知道这两个这不一般的“兄弟情”是什么缘故。
司徒喜面对这个粗犷却纯朴的北方汉子的“真情告白”,想到山下被俘的龙吟没挨几鞭子打就“言无不尽”。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可是虎啸已是罪孽深重,不杀他,众怒难平。司徒喜趁着虎啸卸下心防,默默把手伸向腰间的软剑。
刹那之间一阵光影流转。被司徒喜的长剑抵着脖子的那一刻,虎啸都没反应过来。
“龙儿,你!”
司徒喜拿下自己的面巾,恢复了真实的声线。“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龙儿。”
虎啸看着眼前人,眼睛瞪得老大,正要发力反抗,司徒喜一挥袖,一阵轻烟弥漫,虎啸眼前一黑,直直倒下。
司徒喜重新带上面纱,对屋外的守卫眼神示意,于屋后放了信号烟花。千钧一发,就在此刻。
另一头,马车里等着司徒喜部署周全发号施令的查朗,迟迟等不到信号,急得如热油上的蚂蚁。他警惕地掀起马车帘子看向外面,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林中,龙吟那厮不是被看管住了?为何他能脱身。
动,则打草惊蛇,不动,则身份败露。正当查朗犹豫不决之时,一道明亮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成点点辰星。查朗眼前一亮,利刃出鞘。
里应外合的偷袭打得虎头寨措手不及。前一刻为寨主贺寿的喜悦就变成了满山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