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切—”远在司徒府的阿满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即叉着腰破口大骂:“奶奶的,谁在说爷爷话坏。”身边人实在不好提醒,他这辈分乱到姥姥家了……
“那太监和小倌,怎么那个?”海棠拉着杏儿的手大着胆子询问。
裘欢被她们凝重的表情逗笑。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裘欢把看过的绝密话本全都用上了,说得两个小丫头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老大,模样可笑极了。
“是吗?”一声询问夹杂着寒气从裘欢背后袭来。
裘欢正讲得兴起,怎么能此时心虚。
“当然啊,我哥哥可是司徒府的小总管……”边说边回过头看向新来的“听众”。
这一看不要紧,后半截话被狠狠噎回了肚子里。
司徒喜嘴角弯弯,眉眼里却寒气逼人。
“你……你不是才启程吗?回来至少得两日时间啊,怎么……”裘欢又高兴又心虚,都怪这两个小丫头起的话茬,让自己玩心大起,这下可如何收场哟,裘欢心情无比复杂。
“听说某人被皇上请去问话就一去不回,我就快马加鞭日奔夜奔,提前回来了。”司徒喜把这些天的担忧轻描淡写,语气不善:“却没想到三天气走了五个嬷嬷的能人,在冷宫也能左拥右抱地谈论我的秘闻,甚是逍遥啊。”
裘欢看了看蹲在自己左右的杏儿海棠,看起来确实……有些风流……
急忙站起来解释:“没有没有,她俩是我的好姐妹。对不对?”问句是对还蹲着的两个丫头片子说的。
杏儿海棠还没弄清眼前状况,可是弄清了司徒喜身上的三品朝服,迫于强权地点头如小鸡琢米。
“好姐妹,我怎么没听过。”虽然言语挑剔,司徒喜眉头却明显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