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听了祝绪言的话,大喜过望,赶忙拉着祝绪言的手:“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吧。”
“咳咳!”向来寡言少语的丁一卯插到两人中间,一边假咳一边偷瞄着两人牵得紧紧的手。
祝绪言极少看到这块木头这样反常表现,故意坏笑着把被阿满拉着的手高高举起,给丁一卯多角度“展示”。
“……”丁一卯不满撇嘴,扯开两人的手,把祝绪言的手握到自己掌心,愣愣道:“我会武功,我也去。”
“啊?”阿满对刚刚的一切毫无察觉,只是觉得这个沉默少言的丁大人,也算是赤胆忠心,心下感动地对着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祝绪言安排十分妥当,三人乔装打扮装作探望即将行刑的亲人,在相熟牢头的带领下,顺利地混入了刑部大狱。
“大人!”阿满最先看到司徒喜已经蒙尘的大红撒曳,兴奋叫出声。
好在祝绪言和丁一卯配合默契地一人拽住阿满袖子,一人捂住阿满的嘴,才没有露馅。
牢头肃清了所有闲杂人等,给了祝绪言一个眼神,就默默退下了。
祝绪言这才放心,让丁一卯松了手,阿满哭着跑到司徒喜的牢门前。
“大人,阿朗!”阿满看着两人明显刚刚服刑的苍白脸色,一边哭着唤他们的名字。
司徒喜和查朗来到牢门前,看着阿满瘦削的小脸,向来冷心严厉如司徒喜,也不禁动容:“好阿满,你受苦了。”
司徒喜看到了阿满身边两个熟悉的身影,渐渐明白了眼前的状况:“小祝和一卯,你们还好吗?”
丁一卯不忍看自己崇敬的大人,身陷囹圄的样子,微微偏了身子,默默点头。
祝绪言看到了丁一卯的小动作,自顾自带着笑对司徒喜答到:“看来陷害大人的人意不在瓦解东西二厂,下官与一卯及东西厂皆未受到影响,阿满大人和府上一众人等都藏在大人早先购置的别院中,一切安好,大人只需保重自己,等着沉冤得雪,出来团聚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