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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喜的伤渐渐痊愈,裘欢也开始安排和司徒喜一同送母亲骨灰回乡的事情。

阿满和查朗也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胡闹,竟然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

祝绪言和丁一卯倒是经常过来,司徒喜不在统领东西二厂锦衣卫后,两人连上朝都懒懒散散,隔三差五称病喊痛,李成欢本来就不满他二人只效忠司徒喜,也就放任不管,只管把他们当闲人养着罢了。

“小丁啊,阿满他们有消息了吗?”裘欢没有停下手边的活,和在院子里练剑的丁一卯搭话。

“其实……”丁一卯把剑收回腰间,有些欲言又止。

“给!”祝绪言立马给丁一卯扔去一块拭汗的毛巾,打断他的话。

“我的人似乎看到了身形和他们相似的人往漠北走了,但是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二人。”祝绪言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瞎话。

丁一卯沉默不语,如果说脸皮厚算是长处,祝绪言一定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自己也是,根本一开始就被他耍得团团转……

“很有可能,”裘欢不疑有他,“阿满是曾经提到过他是一路从漠北乞讨流浪过来的,还说过要带查朗去漠北看戈壁和红霞落日。”

祝绪言跟着点头,好像对裘欢的推断颇为赞许。

只有深谙内情的丁一卯心里有苦说不出,每次他俩来看过大人后,都要回去给那两人汇报,把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他累得够呛,偏偏祝绪言还看好戏一般就只看着他出糗。

不过李成欢拿他们要挟司徒喜的事情不宜透露,却是所有人不约而同达成的共识。

“你们来了……”司徒喜笑着向他们走来。

裘欢看着他衣裳单薄的模样直皱眉,又不忍心说他,只默默回屋里拿了件斗篷给司徒喜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