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更好奇了:“好张嫂,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啊。”
“武馆的……”
“哦,是武馆陆老板的妹妹?”
“差不多……”
“别差不多啊。”
“就……教你们家泥巴那个,司徒老师……”
“哦,他啊。”牛二得到答案,心满意足。
细想,好像有什么不对:“等等!司徒大人不是?”男的吗?
张嫂怨怪看着牛二:“你可不能看不起人家啊,人家司徒老师行侠仗义,帮了我们村多少人。”
“感情是很玄妙的东西,知道不,你不懂,你是乡里的粗人,你不明白的。”张嫂说得愈发玄乎,连“玄妙”这样费解的词汇都搬出来了,听得牛二连连点头称是。
张嫂很满意牛二的表现,她觉得自己又为村里民风的教育添了一把力。
高兴地让牛二赶紧把牛赶回家过来喝喜酒。她大大方方转进门,坐到了屋内院子里摆的长长的八仙桌旁,和大家一同笑闹,向一对新人讨酒喝。好像刚刚因为看到两个男子拜堂场景吓得夺门而出的无知村妇,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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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他俩都穿新娘的衣服啊?”观礼的客人啧啧称奇。
村长坐在主席,坐着不动都感觉自己后背冷汗连连。
还说呢,刚刚这两人在他的卧房换喜服,差点没打起来,没成亲就因为谁穿新郎喜服争执地差点翻脸的,还是他作为村长主持了本村所有婚礼里面的头一次……
最后裘欢大方让步,主动提出穿新娘的衣服,一派舍身赴死的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