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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血来潮拿出来细瞧,才发现不对劲。

司徒喜在院子里练剑,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只是悠哉悠哉地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曹丰年的话说得挺对的。”他收剑走到裘欢身边,神神秘秘地看了他一眼。

“你在说啥啊,到底为什么不写司徒寻!”裘欢嘟着嘴面带不满。

“哦~我知道了!”裘欢突然挣大了眼睛,“你一定是,一定是!”

“寻儿,你想骗婚,是不是!”裘欢紧张地拿起婚帖,表情委屈。

司徒喜没有搭理他,任凭他怎么闹,都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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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后。

久到司徒喜和裘欢已经可以用老夫老妻来形容。

久到司徒喜已经做好了治水完整的一整套措施,托村长报给了李成欢。

久到浊江变成了清江,罪臣司徒拓变回了功臣司徒枫。

久到所有的冤屈都洗刷干净。

久到,查朗和阿满,祝绪言和丁一卯,还有司徒喜无数的旧部都欢聚一堂,各自有各自的缘法,各有各的故事。

成亲十年有余的老夫老妻看着院子里花草满地,瓜果成荫,从屋边穿过的澄江清澈见底,鱼虾欢蹦乱跳地跳进村民的竹兜里。

两个人就这么舒舒服服躺在重新整修过的院子里放置的竹椅上,从天亮待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