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妈三十九岁生下了他。老头子虽然也疼大儿子但是更觉得正室生下来的孩子才名正言顺,养在外面的那个怎么能服气,想着法的从老头子手里捞好处。
这几年他爸的身体越来越差,那女人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继承多少遗产,但是自己的儿子有,要是再有了孙子,老头子看在大孙子的份上也不会薄待他们。于是草草的举办了个婚礼就把儿媳妇娶进了家。不过两个月就传来了儿媳妇怀孕的消息。
这可急坏了金宝的妈妈,平日里母子俩就不少拿家里的东西,现在连遗产都要跟儿子抢。可是也没办法,法律上那个私生子确实有继承权。这要是再得了孙子,老头子一高兴保不齐分多少给他们。最后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学着外面那位给金宝介绍了个女孩,只盼着早点结婚也怀个大胖小子。
江景丞看着金宝颓废的样子本想劝几句,又觉得无从说起。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
两个人躺在沙发上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太阳快要落山金宝才伸了个懒腰说: “我走了。”
江景丞只抬抬手示意他知道了。不一会就听见关门声。
季樊站在门外看了看确定是这层楼后噔噔噔敲了敲房门。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了?一开门看着门外的季樊正上下打量着他。
江景丞: “你你你怎么来了?不对,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季樊: “我问了展宏图你家的地址。你这是?”看着眼前穿着睡衣拖鞋的江景丞,因为从沙发上刚起来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江景丞才想起来自己邋遢的样子一把关上门又想季樊还在外面,又打开门把人拉了进来。
关好门后江景丞说: “你坐一会,我马上好。”然后冲进房间里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抓了抓头发,最后还不忘拍了点爽肤水。
季樊看着茶几上开过的两瓶水跟沙发上明显两个人躺过的痕迹沉下了脸。
当江景丞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季樊坐在江景丞刚躺过的沙发上全身散发着等你给我解释。
“那什么刚才是金宝,就是上次跟我一起喝酒穿白衣服的那个。我们几个是高中跟大学的同学。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跟他解释这么多干嘛!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季樊收起越来越上翘的嘴角对江景丞说: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我妹妹她以前有过一段时间精神不太好不能受刺激。我没想到她那天会突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