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盯着自己额前耷拉下来的小碎发,想了想道:“我没给别人批改过试卷,我没给别人过过生日,我没给别人擦过头发,我也没……亲过别人……”
说到最后,江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耳根子毫无疑问的又是一片通红。
丁洋得意的抱着江天的脑袋“啵”了一口,“班长,别人对我的好,我分得出来。”
江天按住丁洋的脖子,顺着他修长的颈线一寸寸生涩的吻上去,直到贴到温软的唇,第一次在兵荒马乱之中捧出了自己的真心,“我也爱你,每天都比昨天更爱你。”
丁洋按着人不撒手,心里暗骂绝对不能把人放出去,不然谁能受得了学霸的情话啊,光是听着骨头都酥了。
丁洋搂着人,t恤都蹭到胸前了,光洁紧实的肌肉一览无余,他低声道:“那我们还看书吗?”
“再看会儿吧。”江天做起来整了整衣服,一点不温存的去看书。
“靠,渣男!”丁洋磨着牙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憋着火研究机遇和挑战并存的国际社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文的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的各种版本都有了,就像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的暗潮一样,学校给各班级的班主任各种开会,强调要注意学生的心理建设,尤其是成绩波动较大的学生。
尽管学生之中传的风风火火的,但是谁也没敢捅破窗户纸,直到当事人之二的江天和丁洋消失了一天之后回到学校,丁洋这种刺头个性,别人是不敢问,都旁敲侧击的来问江天,不过一概被丁洋骂回去了。
“滚滚滚,书背完了吗,卷子写完了吗,哪那么多心事,一天天想三想四就不想学习啊?!”
张雷的好奇心被丁洋一盆凉水浇灭了,“你怎么跟老安训人一个套路啊?”
丁洋翘着二郎腿耸肩,“训多了,直接出师了。”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但是丁洋总不能无时不刻的盯着江天,处在漩涡中心,江天也深深地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力量和浮浮沉沉的喧嚣一直侵扰着丁洋试图给他撑起来的一处安身之地。
这件事情他是目击者,无论对于整件事情还是赵文,他都是最能够发言代表的人。
他不想永远拖累着丁洋,成为一个躲在他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