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用手环成喇叭的造型,冲丁洋喊道:“丁洋,加油!”
丁洋左右看了看直接抬起腿来作势要爬上齐腰高,一副要跳下来的架势,江天吓得连忙喊住他,丁洋像是恍然大悟这是三楼一样,懊恼的晃了晃脑袋,他比了个口型,江天笑着点了点头,冲他树了个大拇指,不觉的眼眶有点酸涩。
铃声响起,该进场了。
监考老师拿着准考证一个个认真核对着照片,全身上下仔细的检查的考生的携带物品。讲天上放着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信封袋子,这就是千里迢迢压送过来的国家级重大机密,也是决定一个学生未来的定音一锤。
2017年的语文,是山东卷仅剩的温柔了,作文也十分常规的材料题,相比于之前背了超级多的“丝瓜藤肉豆须”“文化苦旅”“赤子之心”这一种摸不清头脑的题目还算常规。
第一场语文还算从容,除了一个抓耳挠腮想不出来的论语默写。
想起来真的操蛋,乱七八糟背了那么多,到头来考了一个见都没见过的。
没写上了那一个江天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但是调整心态调整的也还算快,毕竟不能因小失大。
考生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监考老师收拾好卷子通知可以离开之后四散着离开了这个压抑恐怖的地方。
仅仅第一场考试,短短的走廊上已经能隐隐听到有人的哭声了。
丁洋已经在来楼梯口等着江天了,人一下来,就黏上去勾肩搭背的。
“感觉怎么样?”
丁洋做得相当从容,会的就写不会的就扔,“还不错,作文没跑题。”
江天想起来上一次丁洋跑题还是开放型题目,把作文硬生生写成了情书,他开玩笑道:“你怎么知道没跑题啊,说不定都跑姥姥家去了。”
丁洋不以为然,“跑了就跑了,考都考完了,走啦媳妇回家吃饭了!”
大家心照不宣的不提及任何跟题目有关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