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里放鞭,线挂着电线了,一点就着了,你爹喝了点酒在家睡了,是丁洋把他救出来的。”
“我爸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迷糊,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江天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丁洋的病房,丁洋手臂的伤为了包扎袖子被剪去一大半,身上多多少少的伤都能看见,江天给他调整了一下被子,让他睡得暖和点儿。
他盯着丁洋的脸,喉头滚动了几下,眼泪悄无声息的滚落下来。
“怎么哭了?”丁洋的嗓音哑到不行。
江天擦了擦眼泪,“没哭。”
丁洋笑了笑,顺着他的脾气,“好,没哭。”
“你吓死我了。”
丁洋侧转着身子,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擦了擦江天的眼泪,“没事儿,真的,就最后摔了一下,受伤是意外,我真没事。”
江天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安慰,“那么多伤口,你以前不是最注意形象的吗。”
丁洋雪白的牙一呲,“对啊,说也奇怪,跟你在一块儿之后头也不爱洗了,还晒得黢黑,都不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