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涛失笑，看着韩明珠的背影，觉得这个富二代和他想的有点点不一样。

把陈七月送走了之后，韩明珠踌躇满志地上了楼，觉得自己简直棒棒哒。

回了景涛办公室之后，景涛也难得发问道：“小韩你怎么学会的手语？”

韩明珠据实回答，“福利院有个弟弟是聋哑人。”

景涛怔了一下，“福利院？”

韩明珠一如既往地坦然点头。

“……那你是黄总收养的？”

“不啊，我就是在福利院里面长大的，我是因为和黄妈妈的儿子关系很好，所以才把我介绍到君和的。其实我还是有点儿忐忑的，因为毕竟什么都不懂嘛，担心给您添麻烦了。”

“……”景涛有点儿尴尬，他伸手挠了挠头。不过景涛心里虽然有点儿过意不去，但是嘴里还是没说出来什么好话，“那你确实什么都不懂。”

韩明珠也尴尬，“给，给您添麻烦了。”

“那……倒也没有，你会手语帮了很多忙，至少沟通时间减少了。”景涛咳嗽了一下。

“那，那就好。”

场面尴尬到韩明珠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那景律师，我继续去装订案卷了。”韩明珠指了指自己的小卓子。

“好。”景涛连忙点头。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忙自己的事情之后，气氛稍微不那么尴尬了些。景涛偷瞄了一眼韩明珠，发现他在认真看案卷之后，有点儿心虚地打开了韩明珠的朋友圈——果然看到了一些宜城福利院的转发。

……他当时是怎么就没有好好看看韩明珠的朋友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