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朝以折扇掩面,靠近江城小声道:“你不觉得……无垢今日有些奇怪吗?”种种诡异看的他都不自在。
江城的目光还停留在远处,不由点了点头。江西泽今日的反常之处实在太多。
“啊哈!有酒!”屁股还没挨到凳子,陈相与又站了起来,看到桌上漆黑小坛子,笑逐颜开提过一坛。迷醉嗅着缭绕在鼻尖醉人的酒香,多年味尝此佳酿腹中的酒虫可真是要憋死了。
谢惜朝挨着陈相与坐定,提过一坛合扇在口处划了一圈,打趣道:“无垢酿的醉海棠,怎舍得拿出来待客。”
陈相与抬眼:“无垢?”这不是他曾为江西泽取的名吗?
谢惜朝道:“咱们的剑尊啊,性江名西泽字无垢,你不知道?”无垢剑尊在修真界可谓声明远扬,即便山野散修闻之都如雷贯耳。
怎还有人不知?
陈相与反应很快,连忙打着哈哈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就是没想到他会酿酒。”他确实不知道江西泽的字,谁让那时他已经死了,又哪来的消息,一时嘴快差点说漏。
谢惜朝笑道:“他会的可多了呢,我告诉你……”欠过身子准备同陈相与说几句悄悄话,被江西泽一把揪了起来。
“哎~”谢惜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位子被叶飞星坐了,又一转头,江西泽一甩衣摆坐到了陈相与的另一侧,不由道:“哎,有你们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江西泽平视前方,江城掩嘴笑了起来,谢惜朝一年里有半年是待在明月山庄,实在跟“客人”二字不沾边。
知道众人心里想什么,谢惜朝自我辩解道:“就算我天天来,但只要不是江家人都算客人。”
江城道:“是是是,江家没有女儿嫁你,你也成不了江家人。你这辈子啊都是客人……那客人,快入座吧。”
谢惜朝依言坐下,美滋滋道:“其实我还是想成为江家人的。”心中的那点温柔,只有他自己知道。
“噗——”江城掩嘴笑了出来,调笑道:“那让兄长尽快娶妻,生个女儿,你若有本事把她娶回去,以后便是江家的女婿了。”
谢惜朝撇嘴:“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