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泽不置可否,转了道路。
回来的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麻烦,不紧不慢走了两日,第三日晌午回到明月城,在城门口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杨继真。他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他们,远远便露出诡异的笑。
江西泽目光稍凝,道了声:“在这里等我。”就独自朝杨继真走去。
陈相与站在原地,远远看着二人在说什么,听不真切。
杨继真一开始还似有似无的笑着,江西泽不知说了句什么,他脸色骤变,一把扯住他领口,吼了句,看唇形,好像在说:你耍我。
江西泽背对着他,说了什么陈相与也看不到。
杨继真松开手,朝这边看了眼,扯出抹阴狠的笑,陈相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待到杨继真离开,陈相与才上前去,看着他瘦骨嶙峋的背影,黑袍挂在枯瘦的身躯上鼓荡,哼哼道:“你不像个活人,他比你更不正常。”
“你们两个从小就不对头,都这么大了还一见面就掐?”这话几分无心几分试探只有他自己清楚。
杨继真幼时跟现在不同,胆小怯懦为常态。江西泽那时顽劣任性。两个人自第一次见面,杨继真无意中弄坏了江西泽什么东西,二人就结下梁子。此后一见面就打。杨继真自然是打不过这个小霸王,总受伤,江西泽虽赢却总受江临晚的罚。二人互相记恨,后来闹的两大家主不敢再让二人碰面。
时过境迁,不至于还记恨这些些小事,那如今又是为何结仇?
江西泽整理了下领口。“走吧。”
江西泽身上的秘密不少,陈相与甚至暗觉他在极力隐瞒什么。
看着他腰杆挺拔的走在前方。陈相与笑,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自己斗不过这么个缺心眼的小孩。
“饿死了,饿死了……”陈相与一进门就匆匆喊饭。
“西子,我今中午要喝醉海棠,两坛。”出门多日没喝到好酒他都快想死了。
江西泽单手负在身后,右手握着干将,跟在他后方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