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与道:“郊外的夜晚冷,我抱你会暖和些,不然把你冻生病了你娘要剐了我的。”
江西泽的身子又挪的离他更远了些。倔强道:“我不要。”
折腾了那么久他早就乏透了,躺下后打了个哈欠,闭眼就睡了过去。朦胧间被寒气包裹着,他缓缓缩成一团,然后被拉进一个怀抱。很温暖,所有的寒意都消失了。
他在一个稻草堆里睡了个好觉。
一觉醒来,陈相与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被那件红色外衣裹的严严实实。
江西泽摇晃了两下,起不来,然后连撕带扯的将那件限制行动的衣服往下扒。
“哎哎哎……”陈相与端着一个碗小跑过来。“你干嘛呢,我就这一件衣服。”
他把碗放在一旁,蹲下把缠在江西泽身上的衣服解开,拍掉上边沾的灰尘稻草。
“幸亏没破。”往身后一甩,顺势穿到了身上。
江西泽撇嘴,鄙薄他的骚气。
陈相与把那碗米浆塞到他怀里。“喝了,我们上路。”
江西泽看着这碗不知何物的白色浆水,迟迟不肯入口。
陈相与道:“干净的。”
江西泽皱着眉头,勉强的捧着脸大的碗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何竟有股霉酸味,扭头吐了出来。
用手背擦了擦嘴,不满道:“坏的,我不喝!”
陈相与端起喝了一口,仔细品了品。“没坏啊。”然后端着碗喂到江西泽嘴边,催道:“来,把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