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说,就这么一个没有血性的人,还当家主。”
另一人接道:“我看他这家主也当不了多久了,当年他放过柳庭风,如今人家可在林海源门下混的风生水起,还是副将呢。”
江世钦一手拦着陈相与,一手拉着谢惜朝,他不想闹事,可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手下二人的袖子都在往外滑,轻蹙眉头,一边又握了把袖子死死拉住二人。
哀声道:“别去,求你们了。”
那人一脚踩着凳子身子前倾对着同伴道:“这个江世钦好像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你说他什么时候才死,把位置……”
“啊——!”突如其来的惊嚎把众人吓了一跳,方才嚼舌根的那人抱脚连凳子一起倒了下去,不是他想这样,而是他的脚被人钉在凳子上。
旁边人见那把剑都齐齐躲开。
江西泽垂眼抿了口茶。
江世钦方才微愣,两边的人便都趁机跑了。
谢惜朝踢翻了一个凳子跳到他面前,一脚将他踢出去滑行老远,撞到墙根才停。
陈相与大摇大摆走过去,踩着那人脚,伴着凄厉哀嚎缓缓把干将拔了出来。
鲜血霎时涌出来,顺着凳子沟槽在地上流了一滩。
伤筋动骨的伤可想有多疼,那人抱着脚颤抖,伸着脑袋从脸红到脖子,额头上根根青筋可辨,。
谢惜朝又要踢他,被陈相与拦住了。
他蹲下,脸上带着笑意,那笑望而生寒:“先生可听说过蛊这种东西。”
那人疼的死去活来,一听蛊,立马露出惊恐神情,挣扎着想要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