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与拎起老板放下的抹布,撸起袖子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道:“这有什么喝不不得,来两坛。”
老板爽利应了声“好。”就转到后院去了。
陈相与擦完桌子把抹布叠好放在一旁。洗了手,烫了茶杯碗筷,这才坐下。
江西泽垂着眼,默默看他操持。
陈相与并非想干而是他静不下来,一旦静下来,面对江西泽要跟他说些什么。他现在不想面对他,只想逃。
江西泽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缓慢扣紧胸口。
陈相与从茶杯上方水雾里收回视线,扶着他肩膀道:“怎么了?情蛊又发作了?”
江西泽压了声音。“无妨。”
陈相与蹙眉,目光停在江西泽的胸口处。“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得想个办法起码让它休眠才行。”
江西泽警惕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据他所知,让情蛊休眠的方式只有一个,蛊师亡。
“你别那么看着我。”陈相与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猜到江西泽在想什么,尴尬解释:“我……不会去死的。”
虽然说自尽是最省事的方法,可他怎么放心这个孩子。江西泽费尽心血将他救回来,他再去自杀,兜半天圈子图什么?
江西泽收回目光:“你不用担心,不疼的。”
陈相与被他掩耳盗铃的方式逗笑了。“江西泽,我是一个蛊师,下什么蛊,受什么折磨比你清楚多了。你还想骗我?”
被拆穿后的羞耻,江西泽道:“你可以闭嘴了。”
陈相与依言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