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陈相与道:“上次我们在客栈时,老板说从一年前就开始有那种叫声。夜夜如此,千睛城玄门百家可能进不去,可千睛城外大大小小的家族为何不觉奇怪,不向本家上报?你不觉这事说不通吗?”
“的确。”江西泽道:“这是个疑点。”
陈相与见他一板一眼想事情,不禁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想法。”
江西泽道:“有人故意所为。”
“呦!”陈相与欣喜。“何时变的这么聪明了?”
江西泽道:“兄长所言便是如此。”
“好吧。”陈相与道:“你兄长还说什么了?”
江西泽道:“如今活人盅之事闹的人心惶惶,加上之前化骨,各家商议明日一同去千睛城询问一二。叶家刚传来消息,希望江家由我带领一同去。兄长让我自己决定。”
陈相与道:“那你去吗?”
江西泽道:“即使我说不去,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让我非去不可。”
“又是你兄长说的?”
江西泽摇头。“他们如今消除了对江家猜疑,自然信我上次说的金蛊之时。”如果真有金蛊,唯一能同它抗衡的只有江西泽,百家又怎会放过他。
陈相与若有所思。“可我觉得,面具人跟秦暮涯不是一边的。”上次和面具人的交谈中听得出,他对秦暮涯很是不屑。怎会与他为伍。
江西泽道:“世人狡诈,不可轻信。”
千头万绪,陈相与也懒得想了,伸了个懒腰:“何时动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