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飞卿,它立刻化成一条金芒虚影盘在身边。看着退后十步依旧一脸惊恐的众人,明明是那么多人,御剑的手却都在抖,长长呼了口气。
“我谁都不恨,也不想复仇。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的报复夜不能寐。”
“当然,如果有想找我报仇的,尽管来,我接着。”
他看着外边的迷雾,丝毫不放在眼里,无所谓道:“西子,我们走。”
他大摇大摆朝门口去,飞卿盘桓,江西泽提干将紧随其后。众人不自觉往两边散,似乎忘记新仇旧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陈相与四平八稳行至门口。
秦暮涯突然低低笑起来。“事到如今,你还走得了吗?”
陈相与道:“走得了走不了也不是你说的算。”看着面前白茫茫雾气伸出手捻了捻。
细小粉末散在指尖,若仔细看还在轻轻蠕动。
又是蛊。
陈相与收回脚,大概明白了秦暮涯的意思。
秦暮涯道:“这里边都是上品肉粉蛊,因飞卿在它们才不敢进来,你若离开,失了震慑,在场之人恐十不存一。”
闻言,在场人立刻乱了起来,有人惊恐:“这如何是好。”
不知谁喊了一句。“陈相与,不许走!”
陈相与翻了个白眼,懒散掐腰转过去道:“兄弟,你搞清楚状况,是你们现在需要我,并不是我需要你们。”
那人低下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众人看向陈相与,脸色千变万化。他们人喊打喊杀数十年,如今要拉下脸求他庇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