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丧服摔在地上,撒袖离去。
酒楼中,茶余饭后又有人闲聊。“听说了吗?叶家跟风后涯结亲了,这婚事先前可无半点风声。”
“这么大事谁不知道啊,今早我家那位还在说这叶小姐,可有福喽,风后涯就这么一个后人,嫁进入就是谢家主母。”
“婚礼排场也大啊,从白帝城到风后涯一路上洒满金纸,真是大手笔。”
“这大家族就是不一样。”
“我原先还以为谢家少主能在明月城私混一辈子。”
“这不是江世钦死了吗。自古以来,娶妻生子才是正道。”
有人压低声音问:“他俩该不会真是……”
坐在角落中的江城听人议论,垂着眼,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她哭了好些天了,眼睛一直是肿的。
叶新秋看了那桌一眼,安抚道:“别难过了,这也是兄长所愿。”
江城没有言语,咬着唇,两滴滚烫的泪滴在茶杯里。
“大嫂……”叶颜洵掏出手帕正准备递过去,叶新秋已用拇指为她擦掉了眼角泪痕。
“想哭就哭出来吧。”
江城摇头,长睫被泪水沾成小簇,犹惹人怜。这些天她哭的够多了。
叶颜洵端起茶杯故意清了清嗓子。那桌人的目光不由看了过来,一看是叶颜询,立马讪讪禁了声。
叶颜询放下杯子。“我去结账。”他先下了楼,叶新秋安抚好江城,被侍从推着同江城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