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北:“去!一碗药能有多苦?”
舸笛:“…………一只蜘蛛能有多可怕?”
姜逸北:…………
成吧,子非鱼。
安知鱼有多害怕。
插科打诨完,姜逸北拿着碗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能问个问题吗?”
舸笛听着这么客气就觉得没好事,忍不住侧过头来,“你这个语气,不能。”
姜逸北:“……我就客气一下,你不同意也不好使。”
舸笛:“…………”
姜逸北:“你昨晚上在那个匣子里拿到什么了?”
第22章 为你写曲子
姜逸北这么一问,舸笛也就没藏着掖着,老老实实地答了,说是一块玄机阁的令牌。姜逸北“哦”了一声,居然也没有再追问了,只拿着药碗站起身,说是下午再给他送药过来。
之后几天舸笛过得可以说是十分的无趣了,一日三餐似的喝药,也出不得门,甚至因为手腕的伤,连吹个曲子都不行。整日做的最多的事大概就是坐在窗前吹风发呆。
至少姜逸北是以为他在发呆的。
相对而言,姜逸北和展安则忙得脚不点地,名单上的人一一清算过来还要费不少功夫。而且逮住的那个少女也不是特别听话,总让人觉得她还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没说出来,展安和姜逸北都审问了好几次,却也没什么大的进展。
不过姜逸北倒是弄清楚这少女是谁了,她叫做邵一师,是九渊门的杀手,算起来还是三叔和展安的后辈。只不过三叔和展安离开九渊门已久,这丫头年岁又小,说不定连唐三叔的名号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