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辛的身体瘦削却柔软,弗海特隔着衣服的那层布感受着宁景辛身体的触感,三分满足七分不满。他很想撕开宁景辛的衣服狠狠地抚摸那也许和自己一样又烫又涨的身子,但无奈那防护服实在坚韧无比,气得他只能揪着那衣服扯来扯去。
“怕,怕得很。”宁景辛凑到弗海特的耳边,用舌尖舔了几下弗海特的耳廓,顿时感受到弗海特在一阵颤栗之后,对自己的拥抱越发压迫,那一阵压迫所带来的窒息使得宁景辛突然有了一种病态的激动。
然而更是宁景辛感到刺激的是,弗海特那和自己一样,因为兴奋,压抑,渴望而几乎要失控的身体。
宁景辛咬着弗海特的耳朵说:“怕你渴望我,没有我渴望你那么厉害。”
弗海特瞳孔先是急剧扩大,接着将宁景辛的头从耳边拉回正对着自己:“这可是你说的!”
宁景辛还没来得及回复又被弗海特压回了隔离墙上猛亲了起来。
弗海特的双手胡乱扯着宁景辛的衣服,使出全身力气粗暴地撕扯着,可那高强度复合材料制成的防护服就是倔强地护着穿着它的那个人,哪怕那个人其实也想脱下它,对弗海特坦诚相待。
“kcif!”弗海特怒骂一句,手扯得发疼,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汗。一边是自己无比馋涎的人,一边是自己处理不了的衣服,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电磁场内加速过度的电子,随时要冲破轨道爆炸了。
宁景辛看着弗海特的失态,只觉得真是万分有趣,又万分享受这种慢慢勾引人折磨人的欢愉。而弗海特对他衣服粗暴的撕扯更是让宁景辛兴奋得也如弗海特一般渗出了汗。胸膛一起一伏之间,宁景辛发出了低低的嗯哼声。
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被强于自己的人渴望着,压迫着。
弗海特停下手上的动作,死死盯着宁景辛,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有团火焰在肆意燃烧。
“这到底该怎么解开?”弗海特终于发出了求助信号。
宁景辛抬抬眼皮,他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
“想解开?”宁景辛的睫毛抖了抖,越发显得千娇百媚。“解开后,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