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隔离墙外的众人,瞪大了眼睛,如同古罗马斗兽场坐席上看着人与野兽,野兽与野兽,人与人以命相斗,杀出满天鲜血狂飞的那些贵族一般兴奋。这些人,就是这个宇宙中最为智慧强大的生物,下一刻,他们就会看着三个他们眼中的低级外星生物,在最原始欲望的驱动下,喘息着,进行可能持续几天几夜的交|配。
一想到这里,他们几乎兴奋得都要高|潮了。
弗海特越发感到美妙又欣喜,同时又有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的那个地方已经涨得厉害了,甚至有些疼了,再不解决这个问题,他觉得会死的。
他的眼前,站着两个同样有着强烈生理反应的雌性伊芙缇西亚生物,他觉得这两个同族很美,他应该和她们做些什么。
于是弗海特向前走了几步。
可是走着走着,他又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吼叫着阻止他。
那个人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这个人是谁?
弗海特迷茫地想了想,大脑一阵刺痛,刺痛之中,那个在他脑海中吼叫的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宁景辛!
那个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宁景辛!
弗海特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两个药效上了头,眼神迷离朦胧,除了想要交|配,什么都不会了的女性同族,惶恐得后退了一大截。
宁景辛!
弗海特默念着这个支撑着度过无数个日夜的名字,试图对抗强烈的性|药反应。
康克尔看着,皱皱眉:“那个雄性的,是怎么回事?”
赵文殊也觉得奇怪,按道理说,这么大剂量的性|药,无论是谁,都会片刻陷入只想要做|爱的欲望之河中,可是这个雄性的生物,为何不扑着向前,反而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