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介于前一晚林超在寝室里抱着他哭喊着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非要他来不可,方映桢还是决定去一去。
生日趴下午两点开始,方映桢直接一觉睡到了中午。
起来洗了个澡又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之后,方映桢决定出门。这周方赋英没在家,姜嫂也没来,他一个人倒还清闲自在。
心情不错。
地铁里没什么人,方映桢一个人坐一排座位,看着对面的车窗玻璃照镜子,顺手理了理脑袋上翘起来的一撮头发。
没事儿干,又开始咬手。
咬手是方映桢从小到大养成的一个坏习惯。紧张的时候咬,放空的时候也咬。
尽管老妈说过他很多次,但方映桢总也没改。
咬手是他的一种精神寄托,谁都不懂。
方映桢咬着咬着突然指尖疼了一下,他低头一看,咬出血来了。
“”
蒋乾调了点儿肉酱,放到玻璃缸的小盆子里。法斗从壳里探了个头,先瞅了瞅他。
“吃完再冬眠吧。”蒋乾说。
法斗懒洋洋地爬了过去,闻了闻盆子里的东西。
蒋乾不再管它,拿过茶几上的蓝牙音箱放歌,开始每周的家务时间。
舅舅给他租的这个房子不大,三室一厅,客厅和开放式厨房连在一块儿,打扫起来还是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