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里都没什么善意。

收回目光后蒋乾看向方映桢。

“刚才，”蒋乾说，“谢谢。”

“没事儿。”方映桢胡乱挥了一下手。

“走吧。”蒋乾又说。

方映桢愣了：“走、走哪儿？”

蒋乾没说话，一个人往前走了。

方映桢在原地呆站了几秒，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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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非]：echo啊 这个事儿现在真的弄得很麻烦啊 邱哥那边儿肯定是不好得罪的啊 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啊 你看在我平时对你不错的份儿上能不能自动向bd辞个职啊？主要是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你怎么就非不听啊

蒋乾按灭手机屏幕，肖非每句之后都带一个啊的长篇论文只看了小一半，他就没兴趣再继续看下去了。

电梯门前的数字跳跃成“1”，电梯门开。

蒋乾走了进去，过几秒偏头看向门外还发呆站着的人：“不进来？”

方映桢回神，拽着书包带子跟了进来。

两人在不大的空间里各据一角站着，都没出声。方映桢倒是没以前那么不自在了，毕竟刚一路也是这么哑巴似的过来的。

蒋乾不爱说话，好像也不爱听别人说话。所以和蒋乾待一块儿的时候他不用刻意去找话题，就这一点，他对蒋乾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