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蒋乾挑眉。
“没什么。”方映桢低头喝粥,喝了两口没忍住抬起头,问了一直没机会问的问题,“所以,老王为什么会没逼你去剪头发?”
“很重要吗,这个问题对你而言?”蒋乾说。
“也不是很重要。”方映桢想了想道。
“那你问什么?”蒋乾看着他。
“”方映桢有点儿郁闷地咬了口蛋黄,“哦。”
吃完早饭,蒋乾拉开客厅的窗帘,走到外面阳台上看了一下。
“雪停了,”他回头对方映桢说,“出太阳了。”
无声的逐客令。
方映桢想,咽下最后一口粥,起身去茶几收拾自己的作业:“我也不打扰了,这就走。”
“我没说让你走啊。”蒋乾看着他。
“我知道,”方映桢笑了笑,“下午不还得返校吗,我回趟家拿衣服。”
蒋乾没再说话,走过来帮他一块儿收拾茶几上的东西。
方映桢的试卷乱七八糟堆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写了哪些没写。蒋乾叹口气,担心自己的作业和他的混起来,所以强迫症发作,替他一张一张地整理好。
不过方映桢的试卷封口处都会有一道莫名其妙的黑色涂鸦,很好辨认。
“这什么?”蒋乾指着涂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