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不正常吗?”蒋乾打断他。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当然不是。”
“那就不要干涉,”蒋乾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喊你一声舅舅,也只不过喊了两年不到。”
“蒋乾”
蒋乾迅速地挂掉了电话,为了不让自己不受控制地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他紧紧地抓着手机,缓慢地进行深呼吸,又站了一会儿,才有了继续走路的力气。
方映桢和童里在家里的关系因为一只小法斗得到了大幅度的缓和,或者说,假装缓和。
“到底为什么啊?”童里抱着狗粮盆站在方映桢对面。
“什么为什么?”方映桢摸着小法斗的脑袋,扫了他一眼。
童里撅嘴:“就童蕾蕾为什么只粘你不粘我啊?明明我才是它主人的!”
“因为你给它取了一个它非常不喜欢的名字,是吧淡淡?”方映桢说。
“淡什么?”童里迷茫了。
“淡淡啊,”方映桢一脸坏笑,“我给蕾蕾取的新名字。”
“操!”童里喊起来,“不许!”
“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小孩儿别他妈说脏”
“你不许喊它淡淡!它叫童蕾蕾!”童里气急败坏,“我才是它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