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桢的脑子蹦出来如此二字。
神经病吧!
一个男的香什么艳啊!
方映桢彻底炸毛了,回到床上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更可气的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虽然方映桢内心百般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现象,但却无法否认地回忆起昨晚的梦境里,依稀记得好像有一个蒋乾。
为了避免再度尴尬的局面,方映桢在蒋乾之前就出了门去学校上早读。
蒋乾到教室比他晚,方映桢捧着书,竖起一只耳朵听动静。
突然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摔到了他的桌上,方映桢吓了个半死,定神才发现是一个钥匙。
“备用钥匙。”蒋乾说。
“哦,哦,谢谢。”方映桢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收好。
这一周过得平平无奇,除了每晚要跟做贼似的躲校门口守株待兔的方赋英。方映桢每天都看一遍小区群,依旧没人理他。
进入复习周,离期末考没剩多少时间。
方映桢比以往都用功,因为总想起老妈说的,想要他到成都去。
搬到外边儿住和家里住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成天只能在现成的衣服和蒋乾那套初中生衣服之间来回换着穿,有点儿不太习惯。
方映桢决定找一个时间偷溜回趟家,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