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蒋乾沉声。

“蒋乾！”舅舅忍不住喊道，“我很担心你，我是在关心你，你不要用这个态度！”

“那就请你先用对待正常人的态度对我。”蒋乾挂掉了电话，顺着墙壁坐下来，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急促喘气。

过了几秒，他撑着洗手台起身，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眼珠血红、面目狰狞的疯子。

又疯玩了几天，方映桢终于良心发现注意到了只动过一丢丢的寒假作业，主动提出要蒋乾帮他补课。

于是两个人就整天待在酒店房间里，补习上课写试卷。

方映桢发现自己也并非那种特别排斥学习的人，只要有蒋乾在边上，他还是很愿意学的，学累了还可以占蒋乾便宜，心情极佳，效率极高。

学了一上午，吃完外卖，两个人就上床午休。

方映桢枕着蒋乾的手臂，去翻他的手机找歌单。

“有暖气？什么歌啊？”方映桢说着，点开来。

“橘子海的，你听一下。”蒋乾闭着眼睛说。

一段带点儿迷幻的前奏就从手机里飘了出来。

wake u the orng

stuck a traffic beside sea

aybe it will be te but you don’t d

selfish lik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