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桢一滴酒没沾,被蒋乾管着,只能喝茶水。
“沈誓呢?最近怎么老不见他?”他隔着蒋乾问林超。
“我哪儿知道啊。”林超玩着手机,又想到什么抬头,“哎蒋乾,你下学期是不是要把四门高考全考了?”
一桌的人闻言都看向蒋乾,方映桢听到有人感叹:“在我们这群只敢报一门儿的弱鸡里,学神可真是鹤立鸡群啊。”
“说什么呢,”方映桢捡了颗花生子儿朝那人扔去,“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说自己也就算了还把我们都带上。”
大家都笑起来,他扭头,看到蒋乾也在笑,还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笑里莫名多了分宠溺的意思。
“你俩够了啊。”林超凑近低声说。
“不想看转过去啊。”方映桢故意道。
林超指了指他,没说话。
[
]
喝了一晚上的茶水,肚子涨得慌,方映桢打算起身去外面上厕所,被蒋乾一把拽住手腕。
“嗯?怎么?”他问蒋乾。
蒋乾抬眼,一脸认真地问:“干什么去?”
“尿尿。”方映桢坏笑着,趁旁人不注意,伸手在蒋乾的下巴上勾了一下,“你去不去?”
蒋乾哦了一声,没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