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蒋乾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咱俩在一块儿过的第一个年。”
喝一点喝两点,到后面就变成喝了很多。
醉了以后的方映桢会变得很软,眼睛雾蒙蒙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蒋乾看,像很乖的小狗。
身体也很软,一缠上蒋乾就不肯放。
被放到床上以后开始不老实,醉醺醺地脱衣服蹬裤子,非要蒋乾跟他上床。
“我先把锅碗瓢盆收拾了,好吧?”蒋乾站在床边说。
“不好!”方映桢抓着他的手臂不松开。
“”
蒋乾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上身的家居服给脱了,捧住方映桢红得不成样子的脸就吻下来,堵住他所有喘息和声音,吻得方映桢有些招架不住。
“润滑剂”方映桢含糊不清地说。
“知道。”蒋乾略松开他,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胡乱地翻找着。
方映桢迷迷瞪瞪地坐在床边等他,蒋乾在这种事情上面是很细心的人,因为担心会伤到他,事前总是要做很长时间的准备。
到后面方映桢都快睡着了,轻轻地屈起膝盖撞了他一下,不耐烦地催道:“你好了没有啊,进来啊。”
蒋乾才下很大决心似的
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