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脸皮才会变得很厚,到时候不管蒋乾怎么对他,他都能受得住,还可以死皮赖脸地再留一会儿,说不定蒋乾就心软了。
方映桢感觉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清了清嗓子,给蒋乾拨了第一个电话。
一秒就被挂断。
他再接再厉,拨第二个。
又挂断。
方映桢打了个酒嗝,已经有点想哭了。
“怎么办啊,你爹这个人好狠心。”他伸手拍了拍腿上的玻璃盒子,趴在盒子里的法斗抬起脑袋,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
方映桢把小金鱼都交给韩力照顾,法斗比较好带,他就把它一块儿带了过来,作为能够打动蒋乾的筹码。
没有办法,蒋乾不接电话。
方映桢想了想,给他发消息。
喉咙被酒精灼烧得发痛,醉意沿着大脑逐渐蔓延到全身,方映桢感觉自己就
跟块豆腐似的,浑身都软了,要不是平衡感比较好,他就得从行李箱上摔下来。
不过醉归醉,胆量倒是大了很多。
-蒋乾,是我
短短一句话发出去的半秒之后,方映桢就开始鼻酸。
他皱了皱眉,感受到有冰凉的液体滴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