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插进大棚子的支柱中间,直接没柄。
可想而知,这需要多大的劲力才办得到。
棚子里,打架的、看热闹的、事不关己躲在一边的……所有人都此刻全部噤声。
两百多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把刻刀。
片刻后,又齐刷刷转脸,直勾勾看着刻刀的主人西蒙。
死一般的寂静里,出现一声惊恐的声音,“我……艹……你……他……妈……”
疤哥战战兢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顾不上自己的伤,指着西蒙颤抖道:“你,你有……你有武器?!你他妈有刀?!你他妈有刀你不早说?!”
西蒙:“?”
“大哥,”疤哥态度突然软了下来,声调中甚至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带刀大哥,刚才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千万别跟我……和我的兄弟计较。”
“对对对,大哥,我们错了!”
“带刀大哥,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
疤哥带着一众小弟整齐划一站立,向西·带刀大哥·蒙好好的道歉。
一场闹剧揭过,原本挤挤攘攘围挤在一起坐的其他人,都自觉地让开了地方,主动远离西蒙他们四人。
西蒙四人周围,瞬间出现了一小片无人区。
“嘶……”唐济咬着牙,拿着针对开裂的伤口进行缝合。
“咬住。”西蒙顺手从老板的后背上撕下一大块衣服,团成一个球,塞进唐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