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绮丽的赭色瞬时蹭上了杜彧面颊。
他轻咳一声,微微错开脖颈,强忍住内心暗涌的怯意,倨傲地对上那双头狼般精明且贪婪的眼眸,色厉内荏地甩回二字:“就这?”
陆寅柯鼻息一沉,笑了,背光里幽红的舌尖抵在犬牙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你可是要毫无保留地面对我,自己蹲下来把手指伸进去扩张,还要扶着我的东西坐下去,扭着腰找敏感点,找到了还要自己磨蹭,觉得不够可能还会哭着向我讨饶,舔着我的嘴唇求我动一动。”他体贴地温声问道,“宝贝,你真能做到?”
听着他下流却生动的描述,杜彧只觉得脑海里轰然作响,一幅香艳的画面已经全然勾勒了,光是想想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事儿他实在干不出。
他只好颤颤眼皮,抿着嘴勾了勾对方手指:“……还有别的可选吗?”
“哎呀,这等价替代品可难找了。”陆寅柯诡谲地眯起眼,好半天才一打响指,“嗯,不过机智如我,还是想到了。只是你如果要放弃上面一条,可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要我主动吗?”杜彧偏头打量他。
陆寅柯歪头一想:“不必。”
“那说来听听?”
“说,可以。但你要是不答应,伯克利这事儿就再也不谈了,而且你还不能跟我摆脸色。”他挑衅地看向杜彧,“怎样,敢吗?”
“你激我?”杜彧挑眉,酒精壮了他的胆子也雄了他的锐气,“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会陪你玩这个游戏?我要是不玩了呢?”
“你不会的,”陆寅柯得意地笑出一口白牙,“就凭你在乎我。”
这一句可太犯规,杜彧感觉自己就跟塞了一大勺黏稠的蜂蜜酱似的。它硬是堵在那里滑不下去,偏还甜到齁人。
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在狡诈和纯良之间收放自如,但始终步步逼他要害,让他进退失据左右为难?
“你现在倒是相信我了?”他恨恨磨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