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改变。
改变的只有他们自我膨胀的内心罢了。
我越听越无趣,连带着手机都索然乏味,只好撑头看他。
我看了很久。
他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一眼都没看过我。
这样的人一般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极端自负,一类毫不在乎。我觉得他属于后者。
好歹也看一眼啊?
真是无情。
不过也无所谓,我早就习惯被忽视了。
只是不论来几次,这样的滋味都并不很好受。
真讨厌啊,被忽视。
真的很讨厌。
他终于上台了,但是严肃得很,像个不会笑的漂亮冰雕,好看却硌人。
这时我才知道他是青协某一部门的部长,我正带的一个学弟就是他手下的干事。
怪不得他天天在群里哭天喊地,碰上这样一个部长,可不就是遭罪吗。
但我只是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青年志愿者协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