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拽着我的肉体运动，我的灵魂还在梦里。”

“那也挺好的。”

方翰飞笑了下。

“好个头！”沈觎挣脱开他的手，向前快步走了几步，又觉得无聊，向方翰飞征求一下意见，两人戴从衣兜里拿出来的口罩，他点开了直播。

可能是因为半个小时前的照片过于突然，粉丝们进入直播间后持续处于亢奋状态，弹幕数量逐渐增加。

沈觎眼见，看到了一条弹幕内容是“快乐是你们的，只有悲伤是磕鲸鱼邪教的”，他瞥了眼镜头外的方翰飞，咳嗽了一声。

“那个……说一下，鲸鱼cp没有be啊，小景还是在的，我们每天都会聊很多。”

“我刚刚看了眼我们景哥的账号！都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线了……”“至少没有移情别恋，看上什么奇怪的女主播！这我就很知足了！”“……”沈觎盯着不知情的方翰飞，“是啊，至少没有看别的主播。”

“什么乱七八糟的？”方翰飞用奇怪的眼神看回去，“我只看过你的直播啊，你可以查历史记录的。”

直播间安静了几秒钟，弹幕像潮涌般几秒钟充满屏幕。

沈觎无辜地看着方翰飞，表示一切与他无关。

方翰飞内心复杂，不想说话，自己找了个长椅坐下。

沈觎坐在他身边，努力看清弹幕。

“是我听错了吗？刚刚是总裁的声音吗？”“我们不是在聊景哥吗？怎么总裁回答的？”“刚进来，发生了什么？求个课代表！”“所以景哥是总裁？？？”“是的，”沈觎忍住笑意，替方翰飞承认，“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