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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不是问题,邬宗禹直接不考虑。

他不在乎那个喝醉酒胡言乱语的男人在想什么,脑子疯狂转动思考如何搞到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掀开邬宗禹的手,非要去舞池胡乱蹦跳,邬宗禹偷偷录了下来,保存在手里。

等散场后,邬宗禹留下来帮忙收拾酒吧,顺便拿出视频问朋友指着和其他人群魔乱舞的男人问他是谁。

朋友说是景靖,一家公司的太子爷,最近准备接手公司。

景靖……邬宗禹一边开车回家,一路上嘴里都在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尝刚入口的猎物。

食指一点方向盘,他想起来了,明天晚上的饭局的邀请者就是景靖,原本退了好几次,这次实在没办法邬宗禹才让助理同意了。

还好同意了,邬宗禹决定这个月给助理多发点奖金。

饭局,一桌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邬宗禹和景靖身上,观察两位老板的态度,但是邬宗禹的心思完全在景靖上。

饭局后半程,他发现景靖老是不自觉地按住胃,猜测他胃疼了,邬宗禹找了个理由故意说这次不能喝多,让服务员把酒撤掉换成西瓜汁,而且还要常温的。

服务员动作迅速,桌上的酒全部换成了西瓜汁。

众人都喝得差不多了,这时候看到西瓜汁恨不得抱住邬宗禹的大腿喊“爸爸”。

只有景靖没有什么反应,半杯西瓜汁下肚后就不再动了。

邬宗禹若无其事,继续和其他人聊天。

半个多小时后,生意谈得八九不离十,大家也该散了。

景靖让手下去结账,自己起身送邬宗禹一群人出门后,重新坐回凳子,趴在桌面上,一只手用力按住胃。

这时候,包间的门开了。

景靖还以为是手下结账回来了,也没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