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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下点着头,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邬宗禹的公司员工,瞬间觉得尴尬得要命,赶紧转身就走。

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今晚又是大量的酒精摄入,景靖身体承受不住,尤其是平时就不好的胃。

邬宗禹陪他看完医生,打上点滴,一手扶着他,一手帮他拎着输液袋,将他安置在位置上。

时间很晚了,输液室里没有什么人,大家都昏昏沉沉的。

景靖也是,折腾了这么一通,早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邬宗禹左手搂着景靖的肩膀,空出来的手回复消息。

不一会儿,他觉得肩膀一沉,景靖靠着他睡着了。

他不敢大幅度地动,小心翼翼地调整坐姿,让景靖能靠着更舒服一些。

两个人就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待到半夜输液结束,护士过来拔了针。

邬宗禹拍拍景靖的肩,将他叫醒。

“景靖,醒醒,咱们该回去了。”

“我不走,我要睡觉。”

景靖低声嘟囔,双手无意识抱紧邬宗禹的脖子。

邬宗禹这时也很累了,但没办法,只好将景靖再抱回车里。

见他这状态,邬宗禹也放弃询问家庭地址,直接把人带到自己家里,放到主卧的床上,自己在沙发上眯了一觉。

2景靖这段时间很烦躁,在公司时各种事情都不顺利,一回到家他妈妈不停地在耳边唠叨要给他安排相亲,催他赶紧找个对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