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去了同性酒吧,在那里,他好像被调动出内心深处的那份激动,虽然他只是坐在角落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景靖从来都没有考虑“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尽管妈妈整日催得很紧,甚至向爸爸说暂停他的工作先去相亲,尽管他听从兄弟的建议找个假男友应付了事。
他是家中的独生子,父母就算把他宠到天上,家业也总要有人继承。
可是,为什么?景靖痛苦地埋下头。
可是为什么邬宗禹一定要唤醒他,将原本活得不清不楚的他惊醒?最后还是他独自一人承受这份清醒的痛苦。
“邬宗禹……”景靖用力吸鼻子,咬紧牙齿,“我恨死你了。”
思绪万千,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景靖放松身体向后靠,在吊椅上睡着了。
吹了一夜风,结果如何,景靖总算体会到了。
第二天起床时,脑袋好像比往日重了十斤还被人从身后暗算了似的,沉得抬不起来,他咳嗽几声,穿上拖鞋去洗漱。
从卫生间走到厨房,他已经感到天旋地转,有些支撑不住,只好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牛奶放在台子上,自己转身回到卧室,锁紧冰冷的被子中,闭上眼睛休息。
8目送景靖逃走后,邬宗禹一夜没有联系他。
两个人都该冷静一段时间,思考清楚两人的关系。
不能一方不断付出,一方不停后退,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第二日的下午,邬宗禹带着秘书到景靖的公司开会商议接下来合作的相关事宜,他决定接下来见到景靖后就装作不熟,给他一个安全的距离和氛围,。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让他那般慌乱地离开吧?邬宗禹不忍再回忆前一晚景靖的样子,不仅是景靖,他也是慌张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一切全都怪罪于酒精,太不负责任了,邬宗禹只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瞒不住自己的想法,那么心急。
正准备下车时,撞见景靖的秘书满面着急,在路边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