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我尿在茅房里……”
林郁额角抽了抽。
冉央继续作,“简直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舌。头伸出来。”
冉央:“干什么?”
林郁捏着冉央的下颌,手指在里面拨。弄着,带出了一点儿血丝儿,舌尖儿那片已经被咬破了。
林郁哼笑一声,“疼不疼?”
冉央舔了一下他手指,“现在不疼了。”
话音刚落,就被压趴下,幔帐晃动间,隐约听见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喃,“bt,sjb……”
“什么意思?”有些低沉的男声问道。
“夸你呢。”
第二天,冉央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还在那张一片狼藉的床上,目标不知所踪。
冉央骂骂咧咧地扶着腰下地,随便在柜子里找了一间中式外袍搭上,避开了各种视线,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要是没有系统给的润.滑.剂,冉央敢肯定,他早就废了,根本活不到今天。
冉央打发掉了石头,泡在浴桶里,一边清理脏东西,一边骂人。
清理了两遍,他才觉得干净了。
午饭没吃,冉央躺床上一觉睡到了晚上,中途石头和小琴都来喊过,冉央睡得迷迷糊糊的给人打发了。
很热,越来越热,头也疼,那种神经线被当琴弹的疼。
“石头,水。”冉央张嘴,喊了声,这才发觉,自己嗓子也沙哑了,想被火燎过一样。
冉央捂着脑袋起身下床,想去倒杯水喝,谁知刚下地就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带翻了整张桌子。
杯子,茶壶,碎了一地,哗啦只响。
门被推开,石头快步冲了进来,一边扶起冉央,一边朝外面喊道,“少爷晕倒了,快去请程大夫。”
林郁从黄包车上下来,进门就看见周宅下人进进出出,忙成一团,院子里还有股子药味。
“这是怎么了?”
“回六姨太,是三少爷晕倒了,程大夫正吩咐我们煎药。”
林郁皱眉,“晕倒了?”
那仆人点头,“听说是热症引起的。”
“热症?发烧了吗?”林郁又问。
仆人古怪地看了林郁一眼,三少爷和六姨太从来不对盘,六姨太也甚少关注三少爷,怎么今儿问这么仔细。
林郁眼神沉了沉。
仆人立即低下身子去,恭敬地回道:“是的,烧的很高。程大夫说,少爷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再烧下去,对心脏和肺部都不好,所以让我们快些熬药。”
“知道了,下去吧。”林郁摩擦着手里的一管儿口红,向冉央的院子里看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冉央感觉耳边一直有人在哭,“嗡嗡嗡”,哭就算了,还吸鼻涕,搞得他想爬起来给擦干净。
冉央艰难地睁开眼睛,随即就被周老爷的一声嚎给震的当场背过去。
“儿,我儿终于醒了。”
冉央拒绝了周老爷的拥抱,并从枕头底下抽出手帕递了过去,“爹,咱擦擦。”
“小司终于醒了。”一旁排排站的姨太也松了口气。
“三哥。”周仰扑到床上,抱着冉央,头埋在他脖颈处,“三哥,你吓死我了。”
冉央看着这个外表纯良无害的弟弟,一脸复杂,谁他妈知道,这玩意儿切开是个黑的,透心儿黑!
如果,冉央昨天没有去找林郁,说不定这小屁孩儿就得手了。
“三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周仰抬头,眼睛蓄着泪问道。
装,继续装,个熊孩子。
冉央咳嗽了几声,“大概是受凉了吧。”
喝完药之后,冉央让所有人都走了。
好容易恢复了安静,没一会儿,又响起了敲门声,“三哥,我东西落里面了,能进来拿吗?”
冉央叹了口气,“进来。”
门一关,冉央就感觉这弟弟像是变了一个模样,与人前大不相同,就好似两个人。
周仰一步步靠近,眼神直直盯着冉央,“哥。”他颤着声音喊了声,“你昨晚去了哪里?”
冉央挑眉,“怎么?你是想问我喝了你的酒之后干了什么吗?”他靠在枕头上,那把矜贵的少爷范儿摆得极其好,“自然是干了男人该干的事情。”
周仰浑身一震,被钉在了原地,半晌笑了出来,只是带着泪。
“为什么?哥,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周仰发了疯似的叫了出来,喘着粗气掀翻了桌子。
随后,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颗颗泪珠从脸上滚落,带着哭腔说道:“哥,你怎么能……怎么能跟别人……你明明是我的啊。”
过了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扯了幔帐,将它拧成一股绳子,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在不断临摹着冉央,像是要将他吞拆入腹。
冉央:“…………”
他隐约感觉到了不对,我靠,这切开黑的弟弟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别字,来不及了,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