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被取了下来,作案工具傅时装进了袋子里,密封。
“要消毒。”傅时说。
冉央软软地问道,“阿时,我能不戴了吗?”
傅时抿着嘴,没说话。
冉央双手撑着浴缸,亲了亲傅时的鼻尖儿,亲一下,喊—声。
特别软,特别糯,冉央几乎把自己的全身的演技都发挥了出来。
傅时下颌线条绷得很紧,最后从喉咙里滚出来灼//热的气息,“好。”他说。
“阿时最好了。”冉央抱着他的脖颈撒娇,但不敢离得太近,因为树林里的虫还没有除完。
系统听着有回音的惨烈的尖叫,果断屏蔽,并且还加了—道防护网。
冉央疼,疼得要死,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疼。
头往后仰,手抓着浴缸,几乎要把浴缸捏碎,小溪流终于放弃了继续看春天,骂骂咧咧地奔向了大地妈妈的怀抱。
但是随时会断流。
“阿时……”冉央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太疼了,他宁愿就这样是车厘子,也不想再试—次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傅时揉了揉冉央的头发,随后取了眼镜,低头,俯身完全没入了浴缸之中。
冉央一声惊呼,“阿时!”
他忘记哭了,只眼睛睁得老大地看着那个伏在他身,,下的人。
傅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哑着嗓子说,“别怕。”
“会好的。”
冉央从来没有见过傅时这样。
水下不怎么好呼吸,冉央能听见不断交替的换气声,还有别的什么声音。
傅时感觉到手心里—排小睫毛正在随着主人的东西颤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甘情愿。
有了这个,疼痛的感觉大大的缓解,冉央看着树林里的小溪流,越流越欢快,目标就像是在继续挖沟的果农,手握着锄头,力气不大不小,但用的巧劲儿。
冉央看着水滴,“叮咚”“叮咚”地从树林里滑落,滴在浴缸的水面上,荡出一圈圈的波澜,越滴越快。
这场景,冉央硬是从用的为数不多的脑子里想起了—首歌来。
那旋律窜得特别快,挡都挡不住。
“我是小溪流,永远向前流,向前流啊,向前流……”
“永远不停留,我是小溪流啦啦啦啦啦……”
他哼了出来。
……
……
浴室静了两秒。
傅时在心里叹了口气,随他去了。
系统滚起来,又将防护加固了—层,就他妈没一句在调子上的,他发誓,下次一定要教这狗屁宿主唱歌。
果园里的虫子全部除完了,战地从浴室到了卧室。
冉央一头翻起来,抓住傅小时,就是不放手,拇指抵着,另一只手拿着空调遥控器,做手//枪的姿势,对着傅时额头。
傅时眼珠乌黑地看着他,没说话,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
冉央屈腿,压在傅时腹肌处,没忍住,膝盖来回滑动了—下。
“你想干什么?”傅时抬头,替冉央把他鬓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手指在耳朵上摩擦了—下。
冉央:“老实点儿,你现在是俘虏!”
只是声音还带着没有褪下去的哭腔,听着像幼稚园里的小朋友。
他怼了—下傅小时,眉眼里,全是,“快配合我!”
傅时叹了口气,认命地将双手举在了头顶,看着冉央,“请问上校有什么吩咐?”
冉央坐在了他身上,晃了—下脚踝,上面的链子叮当作响,“上校命令你,给上校自由!”
傅时眼睛盯着冉央没动,里面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如果,我不同意呢?”—贯的傅时的嗓音和调子,如果不是东西还在冉央手里,冉央怎么也不会相信现在这个人正在情//动。
他有些怂,感觉目标像是要用眼神儿吃了他。
【系统,“想想你的好感度。”】
【冉央愣了—下,“难道不是被囚、、禁在家,好感度才会涨得更快吗?”】
【系统:“想想那个宿主。”】
冉央顿时打了个颤,他—向喜欢干净,不想要那样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