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小太监战战兢兢跪了满地。
冉央气的吐血,都少次了,多少次了。
每次要换新的亵裤的时候,都特么找不到,不管他前天晚上藏在哪里,第二天去找一准儿的不翼而飞。
他都不知道是被别人拿了,还是他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冉央没办法只能先不换,让他们去拿新的材料,再重新做一套。
两人出门之后,徐知才皱眉开口,“阿招,你宫里莫不是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了。”
一天比一天冷,冉央打了个哆嗦抱紧了手炉,一脸无奈,“就算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他偷什么不好,偷我的亵裤??”
“图什么?闻吗?还是当抹布?这不是变态嘛这是!”
徐知看了一眼旁边眉眼稠丽如画的人,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想起自己刚才在宫殿里看到的那一幕晃眼的场景,白嫩的双腿,弯腰时的弧度……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
徐知赶紧抑制住了自己的思想。
冉央走着走着发现旁边的人竟然打起了拳,“表哥???”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身旁的人愣是还出了点汗。
徐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就……运动运动。”
冉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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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外面的侍卫弯腰站在书房门前。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回了个单音,“嗯?”
只不过调子跟平常严肃不同,像是带了些慵懒和沙哑,侍卫没有敢往下想,只低头说道:“徐家那位小将军过来,将人接出了宫。”
“知道了。”
又是一声沙哑的调子,尽管里面的人将音往下压了又压。
侍卫没走,脸上带着些犹豫。
“还有事?”
“属下确实听到景翊宫有件怪事,但是不知当说不当说,怕污了殿下的耳。”
“说吧。”
侍卫点头,“是。”
他想了秒措词,然后咬牙说道,“那位殿下今早起来发了通脾气。”
“为什么?”
“那小殿下说他的亵……亵裤好像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见了。小殿下气得很,早膳都少喝了几口蒸蛋。”
里面一声儿轻笑,像是心情还不错,“知道了,你走吧。”
秦非靠在椅子上,仰头笑了起来,眉眼间是少有的慵懒和餍足,他一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手上青筋鼓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连呼吸都是热的。
秦非喉结滚动着,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书案下面,腿间上盖了一件白色的亵裤,裤子尺寸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