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当即弯身应道:“是!”
秦非转身回房漱口之后,才再次推开冉央的房间,这人娇气讲究的很,平时都会在抱着的时候斜乜一眼那带着点儿腥气的东西,说不定还会踹自己两脚,这次更别提严重的血腥味。
床上的人睡的正熟,刚才给拨弄出来的口鼻,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被子里,捂得很紧。
秦非极低的“啧”了声儿,这小骗子也就表面上看得乖巧,那张脸惯会唬人的紧,实则内里指不定在想一些什么焉儿坏的事情。
秦非捏了一下冉央的耳垂,顺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掖在了下巴处,床上人温热带着些许香气的鼻息洒在了手背上。
他顿了顿,又掉过头去捏冉央的鼻子,“惯会勾引人。”秦非小声说,声音低沉,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悄么点儿的笑意。
被捏了鼻子的人眉头皱了皱,毫不犹豫的用手拍了一下,随后翻身,背对着秦非又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床边还有人。
“你啊!”秦非看了一眼被打的手背,轻叹了声儿,将人凌乱的发丝往旁边拨了拨,露出好看的眉眼来,水红的嘴唇微张着,跟他看见过的那人长得并不是很像,可偏生他不由自主就将少年当成了那人,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秦非兀自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阿招到底是谁?”他看着床上的人说,像是在问那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想起恐雪症发作的时候,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识,但却依旧能感觉到,那满腔的能溺毙人的悔恨和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