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吃醋了吗?”
“嗯。”
后来她一直强调那是因为想要看导师的演讲风采,明遥才勉强放过自己。
可那个时候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但至于哪里不一样,顾筝又说不出来,一想到这女人又勾起自己曾经的回忆,就烦心得很,加上今晚演唱会的事,她就更加糟心了。
“它没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她无法原谅这女人,至少目前不能。
“是,我知道。”明遥识趣地附和她,拨了拨她垂下来的湿发,“要重新洗头发吗?”
“洗一下发尾就行了。”顾筝下意识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捂着眼懊恼得不行。
她这不是变相的原谅?
顾筝想要解释的时候已经晚了,明遥垂着眼认真地给她洗头发,还贴心地用手挡在耳廓上防止水流进耳朵里。
顾筝:“……”好气!
明遥照顾起人来丝毫不含糊,先给顾筝把头发洗干净了,用干燥的毛巾包裹起来,然后再是替她冲干净身上的沐浴泡沫,从天鹅颈到胸口,腹部,最后长腿,用浴巾给她裹了起来抱出去。
顾筝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卧室门,是关着的,她松了口气,还好没被陶陶看到。
明遥分别给她磕淤青的手肘和崴肿的脚踝搽了药酒,又吹了头发,如果忽略她那令人糟心的性格,这个女人绝对会是一个绝世好女友。
“我出去了。”明遥把吹风筒搁到桌上,面色淡然准备出去。
“等等,”顾筝叫住她,尽管知道明遥这女人肯定会得意洋洋,她还是把嘴边的道谢说出来,“谢谢。”
“不用客气。”女人果然红唇一挑,“给你煮了碗面,我让陶陶端进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