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韩家大郎一直声称他不会与静娴成婚的,我们一直囚禁他也不是办法,只怕到时候会多生事端。”

他们能把韩瑾瑜囚禁起来, 但总不能逼他拜堂,就算可以逼他拜堂,那洞房怎么逼?

“你这是妇人之见,总想些有的没的,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大娘子那边已经答应了,这就叫父母之命,到时候她又派人来提亲,这就叫媒妁之言,轮不到他不愿意。”

“再说,我们静娴长得花容月貌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我就不信他不动心。我看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啊。”苏母唉声叹气道。

苏母思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就干脆也不理了,让苏父自己去处理吧,但愿这么做是对的吧。

方晴自那日从“汤泉居”回家后,前后给苏静娴写了两封信也得不到回应,后来自己跑去商号找苏静娴。

没想到被商号里的伙计告知,苏静娴病了,没来商号已经有些时日了。从商号伙计给出的时间,不难推算出苏静娴是从“汤泉居”回来就病倒了。算起来也有十来天了,这能不叫她担心吗?

方晴又想到回来当天苏静娴脸色苍白,暗骂自己一句粗心死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她养好身子再回来,说不定还不会加重病情。

方晴想了很久,还是放心不下,就往苏家去了。

方晴到了苏府门口,让门口的仆人通传一下,说自己是前来看望苏静娴的。

苏父听到方晴求见,想到方凯之前所做之事,就想叫人打发方晴走,却被苏母拦下了。

“老爷,这方晴可是我们家静娴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方凯之前所做之事一码归一码,你不是也听小桃说了,静娴这次前去“汤泉居”可是都不忘叫上方晴。”

苏父想了一下,是啊,苏静娴去玩还不忘叫上方晴,就证明两人关系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而且方晴那孩子以前自己也很是喜欢的,现在怎能因她哥的事迁怒与她呢?是自己狭隘了。

这时又听苏母说道,“静娴这几日看着人好多了,之前就没在家里呆那么久过,想来也是无聊了,不如就让方晴去陪她解解闷,说定她心情好了,病情也好得快一点。”

苏父点了点头,“夫人所言言之有理,那就让人带她去见见静娴吧。”

方晴也不是第一次来苏家找苏静娴了,所以她对苏家的一切也算轻车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