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霖温柔地说：“电梯马上到了，你忍一忍。”

曹艺茗嘤嘤嘤，听起来真的哭了，“我要走楼梯！我害怕电梯！”

“好好好，走楼梯，我们走楼梯。”魏霖怕她再喊，邻居们都要开门出来看戏了。有什么办法，跟个喝醉酒的人讲什么道理。走楼梯吧。可是她没带手机出门，楼道里是黑的。

她扛着曹艺茗走进消防通道里。“曹老师你手机拿出来，开电筒照一下。”

“哦，我手机呢？”曹艺茗终于把脸准确地蹭到魏霖胸前。

魏霖没穿内衣。

曹艺茗脸埋在那软绵绵的地方蹭了蹭，“我的手机没电了。”

魏霖咽一下口水。她感觉心跳有点快。必须尽快把人送回家。

曹艺茗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递给魏霖。魏霖一看，还剩2%的电量！赶紧的抓紧时间！

魏霖下滑屏幕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扶曹艺茗下楼梯。

曹艺茗的身体很热。曹艺茗的脸在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曹艺茗呼出来的酒精味很好闻。曹艺茗抱住了她，像一只小熊。曹艺茗的脸在蹭蹭。曹艺茗的脸蹭得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魏老师你好香啊......”曹艺茗的声音从魏霖胸口处散播出来。她用力吸了一下魏霖身上的味道。“你用什么沐浴露，我也要买。”

魏霖咽一下口水，不想回答。得赶紧下楼，不然怕手机电量撑不住。

曹艺茗很不配合下楼梯的动作。她整个人把魏霖挤到墙上。两个人的下楼行动比连体婴要慢十倍，跟蜗牛的速度差不多。

终于在下到了拐角处时，电筒灭了。两个人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