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聆听讥笑:“虞小姐,我没有chu女情结,你不用在床上也当演员。”
虞欢瞪大眼睛,气急攻心一耳光就甩了过去,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半点声响,虞欢真的要被气哭,猝不及防跃入视野的脸把她正准备说“不做拉倒”的话硬是给咽了下去。
她的心瞬间提到高处,如鲠在喉。
“陆、聆听……”
虞欢茫然的从嘴里吐露三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她跟陆聆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过。
十六岁时的陆聆听五官还没有长开,已经很动人娇妩,她以前就知道,陆聆听长大后一定美的很张扬,很勾人,跟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
现在的陆聆听眉眼风情万种,活脱脱的就跟妖精一样长得比以前更加动人,那股子娇媚能把人溺毙在柔软里,白皙的脸蛋上有明显的指痕。
虞欢脸色顿时大变,竟比刚刚还要难堪上数百倍。难怪陆聆听会跟花刺一样扎她……
陆聆听丝毫都不在意刚刚的那一耳光,指尖继续深探,看到虞欢脸上露出疼痛的神色,终于心里舒坦了不少。
陆聆听从娇唇吐出不带余温的笑意,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虞老师,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唤我小风铃,当然,你要是在床上就是有喊床伴为‘姐姐’的偏好,我也能配合你。”
可笑的是,虞欢以前是陆聆听的高中校外补习老师,比陆聆听大了五、六岁,刚刚却一口一个“姐姐”的叫。
虞欢跟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从床上猛然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如此狼狈的拒绝都显得软弱无力,倒有点像故作欲拒还迎的做作。
“我后悔了……我要回家……”她声带在巨颤,干哑像是掺和了沙漠里滚烫的沙,烫的能燥裂出血丝来。
虞欢这辈子最不该的就是招惹过陆氏集团独生女陆聆听,她在陆聆听十六岁时相识,陆聆听成年当晚她就下手了。
在陆聆听生日宴上喝多了几杯,借着醉意,把还处于青涩稚嫩,懵懂单纯的小少女抵在藤树下调戏:“小风铃,我的名字有个‘欢’,你的名字叫‘聆听’,合在一起就叫……‘一响贪欢’。”
陆聆听那天穿的跟小公主一样,粉粉嫩嫩,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