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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欢发了会呆,有点佩服温玖儿,她以前给陆聆听做家教老师,知道点陆家的事,陆聆听的生母在生下陆聆听后去世,现任的陆夫人是陆聆听的继母。

陆父在陆夫人临终前承诺过,这一生只会有陆聆听一个女儿。

可想而知,陆聆听虽然万千宠爱,有个宁愿接受死亡也要把自己生下来的生母,在这方面是有一定缺陷的。

温玖儿多半是去查了这些,才会莫名其妙把温夫人搬出来。

这个傻子,几年前容易上当,几年后还是这样。

虞欢闭上眼睛想好好休息,刚躺下没多久脑子里全都是陆聆听对她倾诉的话,明明累到了极致就是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陆聆听还是没回来,她哑然失笑,喝什么汤能半个小时都喝不完?

虞欢躺床上翻来覆去,没一会房门被打开,伴随进来的还有很明显的跌打药酒味,她看了眼,陆聆听手肘缠了几圈纱布,上面还调皮的系了个蝴蝶结做收尾。

还不等虞欢问什么,陆聆听一句话带过:“她那里有医药箱就处理了下。”

“什么时候受的伤?”她问。

提起这个陆聆听还能感觉到手肘上刺骨的疼。

看到陆聆听这个模样虞欢大概知道了,暗自自嘲了一下,她没温玖儿细心,也没温玖儿那么会,更加不会煲汤。

她没说什么,没看到陆聆听的时候还一直躁动心烦意乱,这下看到人了反倒沉静了不少。

喝汤,抹药,缠纱布。

怎么喝的呢?温玖儿会担心烫到陆聆听自己先喝一点吗?然后在把含过的勺子给陆聆听?要不然是怎么喝的?不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能喝上那么久?

抹药就更不用说了,她不用去想什么都能知道,脑子里自动形成画面,手心贴着手臂,打转揉捏,时轻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