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铭本人却偏偏一点气都不可以生,因为每每他要炸毛时,郄萧总会叹口气苦口婆心道:“队长这不是怕你再生病嘛。”
道德一绑架,谁还敢生气。
雷常安上午单排练了一会以后准备下楼吃饭,就看到了郄萧端着一杯不知名液体坐在严铭旁边,似乎是想让严铭喝下去。
有一种,家长追在小孩屁股后面哄吃饭的既视感。
雷常安边扭头示意跟着的谢陈看这一幕,边悄悄道:“你说郄萧是不是有什么父爱情节?就那种自己身上没得到的,就要补偿给下一代那种?”
也不是没有可能。
谢陈被他这话吓得咳嗽了一声,接道:“应该不是,好歹我就比严铭大半个月,怎么不见他把我当儿子照顾。”
雷常安一边往楼下走,冷笑一声,“小谢你要知道,当今社会,比你小一天,那也叫小。”
谢陈:“……”
坐在沙发上的郄萧又把杯子往严铭那边伸了伸,“喝掉。”
严铭看着这绿不绿黄不黄的液体,忍着自己卷铺盖走人的冲动。
没有必要这样和个保姆一样跟着吧。
郄萧见他不同意,立马开始委屈战术,“哎,是我多余了……”
话还没说完,严铭就拿起那杯不知名的东西喝了进去,由于喝的太快一口不剩,他感觉自己喝了一口的渣子。咂咂嘴道:“这啥啊。”
郄萧看他喝了满意的点点头,解释道:“绿茶,败败火。”
严铭:“……”我哪来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