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不依不饶的在他身后跟着。
眼看着曲墨踏上了下天桥的阶梯,他终于呼哧呼哧着说完了最后一句:“施主!您这是还有喜了啊!”
他话一出口,曲墨顿时就觉得太阳穴上抽了一下。
他想扭头去骂一句傻逼,告诉他自己是个男人不可能有喜。
可就这么一停,下楼梯的那脚直接踩空。
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顺着天桥楼梯滚了下去。
他只觉得自己脑袋好疼,疼的他几乎无法呼吸,也疼的他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小道士追在后面,看他停在天桥半截的平台上轻轻“哎”了一声。口中嘟囔着嘀咕了一句:“你看,我就说了你有血光之灾吧。”
曲墨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面。
不是,而是个三人间。
他旁边儿床上躺着的是个年轻人,长得挺憨厚,只是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在憨厚之余,就又多了点儿喜感。
他本来在看电视,余光扫到曲墨正撑着身子妄图坐起来的动作,他赶忙扭头看过来,口中“哎、哎”的叫着阻止:“你先别坐起来。刚刚医生说了,如果你醒了让你按铃儿,他们说可以了,你才能坐起来。”
曲墨一听,道了声谢,却烦躁的拧了下眉毛。
思维还尚停留在那个天桥之上。在听话的按呼叫铃儿的同时,他心里也默默在想——
果然神棍儿之类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胡言乱语,自己也不可能在生死间走这么一趟了。
护士听到按铃之后就过来了病房。